卫章在卫念的视线下退了两步,“我没有,我们一直都住两间房间,连客船上都是两间舱房。”
“…我怎么听着你还挺怨念?”
卫章还是一脸警惕,卫念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吧,不扒了,知道你没有。”
卫章不太放心地靠近了过去,见卫念确实不再有动作才坐到了他旁边,又忍不住好奇,小声道,“爹,你以前不是说第一次的时候容易出血,你这会光用看的就能看出来?”
在卫章离开郑家要一个人住的时候,卫念就和他灌输过这些事让他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但那会他觉得卫章还小,没说那么详细,只强调了一下贞洁对男人的重要性,这会便全和他说了,“出血是因为那处皮肤嫩,第一次摩擦时容易受伤流血,但也不是绝对,如果对方是个足够温柔耐心的女人,也不一定会流血。”
“真正能分辨一个男人是不是处子的,是第一次房事过后在脐下两寸会生出来的落情痣。”
卫章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当时…郑冲她没发现?”
卫念随意道,“我剜了它。”
卫章被吓成了结巴,“剜、剜…剜?”
“等落了痂就看不出来了。”卫念道,“嫁给郑冲后我在那里点了用彩矿石磨的不褪色颜料冒充落情痣。”
第51章 行李
卫念不想再多说关于他剜了自己落情痣的事,他问卫章,“你那个书院女学生,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
“她家在京都,做什么我不知道。”
卫念皱了下眉,京都虽远,但运河水路畅通,客船往来并不是难事,如果那女人待卫章够好,卫念觉得莫说是京都,更远的地方他都可以接受,让他更在意的是后半句话,“不知道?”
卫章拿脚尖踢了踢桌腿,“我感觉她和家里关系不好,她不想提,我就没问过。”
“真是能被你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