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好不容易到大夫所在的地,已是整个人都萎焉了。
她拿着常别在腰间的香囊袋子,放在自己鼻子边上缓着味道。
京城里知名一点的药房大夫,基本上都有一些地位,能认得的人多。那人一听说是封大人的妻子,忙给傅辛夷把脉。
单手把脉。
换个手把脉。
再次换回来确定一下。
大夫展开笑脸:“夫人,您这是有喜了。恭喜啊。我让人配几服安胎的药,您可千万记着吃。近些日子禁房事,禁乱食东西,禁乱跑,万万不可随意折腾。”
大夫取出笔墨开始写方子,并与傅辛夷继续说着:“忌讳是很多的,夫人要是方便,还是专门请个人来照顾提点。要是不方便,我让徒弟给您专程写个单子。”
傅辛夷愣在那儿。
孩子?
她刚才吐得厉害,好不容易压下来,全然没想到孩子的事情。能诊断出孩子,能有孕吐,说明至少怀了有一段时间。
前几天封凌还在和她说着戏谑的话,说是可以考虑孩子了。
结果转头就有了孩子?
他是会算命还是怎么的?
傅辛夷突然就笑了起来,略有点不知道回头该怎么和封凌说这个孩子的事情:“我到时候请个人吧。劳烦大夫推两本书,我自个也看着多学学。”
她不好意思太过麻烦大夫写忌讳单子。这种写起来哪里能有个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