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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就有人举了一堆的例子。

很快守擂方变成了无理的,底下攻擂的人又手持有理来争执。争执这种事情,总归要引经据典,引着引着就拉出了肖先生。

肖先生在京城里相当知名,学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画画本事,那可是连皇帝都认可的。而且她身为肖家人,其实并不仅在画画上出众,诗词文藻、琴棋书画,每一样都拿得出手。

要说走科举,肖先生毕竟没考过。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多,四书五经文史都念过,真要考起来保不准还真能有个一官半职。

有人提她难道不能做官么?

有人就说她性子放荡,与多名男子情感纠缠过多,还点了好几个知名的男子出来。说这等女子放到朝中,这还得了?

还有人就反驳,那男子中难道就没有风流人物了,怎么男子可以,女子就不成了。

所有人吵成一团,愣是花时间比上一题还久。就连台上原本评判的几个先生都忍不住互相看看,要么晃了晃脑袋,要么埋头写点什么,心中痒痒,很想下去说道两句。

不参与擂台的吃瓜群众和墙头草一样,一会儿集体倒向这边,一会儿集体倒向那边。最好笑的还是关于肖先生的事,他们原本只听说过女子风流,却没想到风流到这种程度。

“原来那位也和肖先生有过来往。”

“哇,这位也是么?”

“有才学真好。”

“呸,有才学的多了去了。你看人家封状元,一心傅小姐和天下,哪里有过别的人。”

“就是啊。这天下风流才子多,用心专一的也多。这和有没有才学没什么关系。”

一群人看热闹看得开心,总算见证了第二场胜者的诞生,哄闹着鼓掌。

谢宁再次上台,说了第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