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宵高兴地笑,笑着笑着却有些不是滋味,终究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镜宁,那个‘宵’哥哥既然不是我,那……那是谁啊?我不记得你还认识除我以外名字中带‘宵’的人啊。”
“他听错了,我压根什么也没喊。”薛镜宁敷衍地解释了一句。
“哦。”陈宵也不知她话中真假,只能失落地回应了一声。
晚饭后,薛镜宁将陈宵送到院子门口,叮嘱他回去小心。
陈宵道:“镜宁,后天就是我的冠礼了,你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薛镜宁觉得好笑极了,自从她回来之后,陈宵每次见到她,都要提醒她别忘了。
“我是特意来参加你冠礼的,又怎么会忘记呢。再说了,秋娘也要去,我便是忘了,她也会提醒我。倘或我们都忘了,你跑来告诉我们不就行了,反正都住得这么近。”她笑眯眯的,“这样,你可安心了?”
“我这不是、这不是太紧张了吗。”陈宵挠了挠头。
陈宵有时候就是憨憨的,薛镜宁经常被他逗乐,于是又笑了。
不远处,陆谨沉看着她对陈宵那样笑,手紧紧握成了拳,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翌日,是个晴好的天气,陆谨沉却闭门不出,纵然秋娘家离得不远,他也没上门去讨薛镜宁嫌。
他已经问过借住的李家了,知道薛镜宁是为了参加陈宵的冠礼回来的,也知道后天便是陈宵的冠礼。
因此,他准备等冠礼结束了再说。
看那个时候,薛镜宁是准备留在京州,还是依旧回遗州。
他不相信她是真的喜欢陈宵,他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