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眼神里都氤氲着笑意。
看来,是和好了啊。
若是他没有无意中闯入,她应该在和她的夫君……
左悠年一恍神便清醒了过来,淡笑道:“恭喜。”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薛镜宁却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浅笑:“谢谢。”
陆谨沉莫名地蹙起眉来,他讨厌薛镜宁在他面前将目光落在别的男人身上。
正要介入他们的谈话,左悠年已经策动着马儿往前徐行了:“狐狸没了,我该去猎兔子了,告辞。”
左悠年走了,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不过,氛围一旦打断,就很难再续回来。
薛镜宁的羞耻心也都悉数回笼,才不愿意在这随时有人经过的野外与他做越矩之事。
哪怕只是一个吻,哪怕他们是正经的小夫妻。
不过,陆谨沉却还是蠢蠢欲动着。
方才盯着她的唇,发现看上去好生柔软,不知道亲上去……是否如想象中那般?
压不下的心痒难耐。
在他微怔间,薛镜宁却已身形一晃,又往另一颗桃树走去了。
她想换棵树再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