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凉心跳如擂鼓,慌措着往后缩了缩脖子,腰肢却被萧燃一把箍住,无法动弹。他的掌心正源源不断传来滚烫的热量,灼得她从肌肤蔓延到心口均是一片火烧火燎。
“王爷,不……”
“行”字还未说出口,沈未凉的唇瓣已经悉数被男人含住,辗转碾磨之下,亲吻的力道渐深,香舌也被卷入旖旎的漩涡里,进退两难。
唇齿纠缠间,萧燃的呼吸陡然加重,大掌也从她的腰肢慢慢滑向脊背,隔着薄薄的里衣,在她后背游走,所经之处,犹如火焰烧山,心肺灼热。
沈未凉凭借着脑海里仅存的一丝清明,伸手用力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奈何萧燃却置若罔闻,攻城掠地般侵占着她的唇舌,贪恋她口中的香甜,半分也不肯罢休。
女人被逼急了,生怕再这样发展下去,就真的收不住了,于是狠下心来用力咬着萧霸王的薄唇。萧燃直到口中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方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男人眸子里掩不住的尽是欲念深重,温香软玉在怀,他粗重地喘息着移开眼,生生压下想要将她吃干抹尽的念头。
还是莫要,吓坏了她。
沈未凉猛地吸了几口空气,总算缓过神来,她咬着唇瓣,脑子里一片混乱。方才的吻,意乱情迷,叫她差点失控了。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只是心生怯意,却并不排斥萧燃的吻。
二人各自沉默了片刻,还是萧燃再次开了口,“这帕子,是绣给谁的?”
除了你,还能绣给谁?
沈未凉兀自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绣毁了,谁也送不出去了。”
男人喉结滚动,发出声低低的嗤笑来,“也是,确实丑的很。”
沈未凉闻言,登时气鼓鼓地支起半个身子,抬手去夺萧霸王捏着的绣帕。奈何连个边都没碰到,帕子就被男人攥在手中,“不过本王既然瞧出绣的是匹马儿,那这帕子就归本王了。”
这什么强盗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