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正在燃烧,凌渊和元樱倒映在地上的影子结为连理。
元樱别过头,看着地上的影子说道,“把烛火吹灭了罢。”
她听见耳侧轻轻一笑,笑得她整个人恨不得钻进被子里面,藏在那里吐出热气又吸进热气。
烛火熄灭的一瞬间,屋外万籁俱静,元樱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的。
放下了帘子,软榻上只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元樱紧张的气血倒流,凝于头顶,她白洁整齐的牙齿微微咬了咬唇,在唇上留下不可见的红。
“你,我有点害怕。”元樱不敢看他的眼睛,即便在漆黑的夜里,看他,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深邃。
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在元樱的手上,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里,捧着珍珠一般,他说,“娘子,别怕。”
他一只手环绕着元樱的盈盈不堪握的腰肢,另一只手顺势为元樱宽衣解带,她的手和脸虽烫着,浑身却是凉凉的,如同一块浸在山泉里的美玉。
元樱还咬着唇,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印下时,元樱只感觉自己背上的肌肤被灼烫出两个洞,正在滋滋的往外冒着白烟。
华裳已退,两个人坦诚相待,肌肤贴于肌肤,赵晢的手从她的背上缓缓往前面移,他每移动一厘,元樱便忍不住咬住唇用力一分。
“咬破了嘴可怎么办?”话毕,凌渊便俯身吻住元樱,两片柔软相接,他分了一片温热与情深给她,撬开了她的贝齿。
甘甜的味道从嘴中涌入,凌渊赠她予深情,在蜜里调油一般的深情里,元樱缓缓放松,如同至于云端。
久得让人深陷深渊的吻在结束时,凌渊开口,气息灼热,喷洒的元樱满脸灼热的气息,顺势滑进了她的脖子处,他说,“我娶有韵,如遇甘霖。”
夜里缱绻绵长,两道交织的气息迟迟不分你我。
日光倾城,元樱懒懒的动了一下手,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瞪着正撑着头含笑望着自己,“你个骗子。”昨晚情深地说会轻点,结果呢?
元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右手的食指轻轻的点着已经开了并蒂莲花的锦丝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