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耳朵聋了不成,我从这里路过时恰好听见这小蹄子凭空捏造传我的腌臜话,今日我是撞见了,那些没传到我耳中的腌臜话还不知道有几箩筐。”元彤的架势今日非要撕了秋碧的嘴,这打了姚氏的贴身丫鬟就如同打了她的脸,姚氏怎么肯罢休。
姚氏护着秋碧,不仅不让元彤打人还非要和她理论一番,“你说我的贴身女使说你的腌臜话,你可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告诉你,你无凭无据扣押我的人还动私刑,这笔我们也可好好算算。”
夹在中间的秋碧最难,她跪在地上哭,颇有几分委屈,“大夫人明鉴我平时最是嘴严谨的人,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编排姨小姐。”
一句“姨小姐”点明元彤本应该是嫁出去的人,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元彤狠狠拉着秋碧一只手,“你这贱人,我听的仔细就是你这张嘴泼出的污水,现在还敢狡辩,我今日就打死你直接拖出去。”
元彤让人把秋碧拉回去杖毙,姚氏手中无实权家中又没靠山,更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低头,不然日后这府里的下人都要踩她一脚。
“她是我的女使,籍契还在我手里你凭什么张口闭口就要把她打死。”姚氏不肯秋碧就这么被拖走,让人拉住秋碧的另一只手。
元彤冷笑一声,“就凭我女儿日后是要嫁进太子府,我说要打死这小蹄子便不是儿戏。”
本来元樱可以坐视不管,可是元彤说的话兹事体大一旦传出去会害死宁檀深的,她只能朝她们走去,提醒姑母,“姑母请慎言,祸从口出。”
先不论太子对宁檀深有没有意思,她能不能嫁进太子府,就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元彤就这么招摇过市地说出口,这会害了宁檀深。
“太子给你女儿送了一只兔子你就觉得太子对她有意思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姚氏冷笑一声,这还没成为太子的岳母就开始打着太子的旗号招摇撞骗。
经元樱提醒,元彤闭了嘴可是姚氏不肯罢休咄咄逼人甚至抓着元彤地错处不肯撒手,元樱道:“母亲,太子乃天潢贵子不是我们能编排的,还希望母亲管好底下的人切莫把今天的话传出去,不然覆巢之下难有完卵。”
一句话点醒了两个人,姚氏嘲讽的脸色收敛了不少,不过她脸上还是敌视元彤的,清了清嗓子,说回正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抓黑拿赃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休想从我这里带走我的人。”
看她们不再殃及池鱼,现在的事就让她们自行解决,元樱绕道离开,院子虽大可她们的声音更大,她还是听的清楚。
“她们都是人证,都听到这小蹄子编造了我的腌臜话,你的女使会做出什么事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元彤抓住了人不肯放她走。
姚氏看她满嘴胡话气的不轻,“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女使说了你什么难听的话?”
元彤先是一声冷哼,极其轻蔑,“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话本就是杂碎,难不成你还想撬开我的嘴让我说一遍再来恶心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