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深回头看元樱,她此时差不多如鱼得水了,不得不称赞宁檀深真是聪明一学就会。“注意前面别撞着人或者东西。”
“表姐,我会了你去围猎罢。”宁檀深一卡缰绳,黄风驹就顺着她的意思转弯,后头的元樱慢慢地停下了步子。
事情永远不能期待十分满,就如城墙不能永无止境地堆砌。
元樱看她已经学会骑马刚下身,宁檀深那边就出了状况,黄风驹的前蹄陷入深坑后蹄在空中高高抬起,宁檀深整个人被甩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元樱急促地翻身上马想去救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身云青长衣的男子弹站而起以马背为弹跳板直奔宁檀深而去,黄风驹摔在地上嘶鸣了一声,宁檀深相安无恙。
踩在实地,宁檀深明目松了一口气,抬头去看人时自然而然看到他腰间那块玉佩上,“是你?”语气有些惊喜又欣喜。
“是我。”赵暄上次匆匆离开,派人打听了在街上碰到的姑娘,知道她姓甚名谁,“宁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元樱下马时正看到宁檀深眉眼逐笑,笑容灼灼其华,她拉着宁檀深一把向赵暄行礼,“殿下。”
“殿下”二字将宁檀深拉回现实,他们身份有别,见宁檀深匆匆敛了笑容,赵暄的语气有一种天生亲和的柔软,他道:“不必拘这些虚礼,这位便是元府的有韵罢。”
元樱行礼时顺势低头,这次她是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块玉佩看,确实没看错,她的目光一寸寸地深入玉佩扎根开花似的,赵暄看她一直盯着玉佩,温声:“有韵似乎很喜欢我这块玉佩?这玉佩本是一整块,后来一分为二,我身上一半我五皇弟身上一半,听母后说我与五皇弟周晬抓了同一样东西。”
介绍玉佩的来历时,赵暄面带和煦的笑容,他的举止温润有礼。
“太子殿下和五殿下不愧是亲兄弟。”宁檀深看着那块玉佩,做工精细是上等佳品。
提及赵晢时,赵暄总是面带兄弟友爱的神情,“只不过我五皇弟现在还昏迷不醒。”赵暄难得叹了一口气,看着很是神伤。
“太子殿下不过伤心,世上的奇人异士多的是,总会有一种办法让五殿下苏醒的。”看他伤心,宁檀深忍不住安慰他。
注意到元樱在场,赵暄道,“眼下就有一种法子,待有韵姑娘嫁于我五皇弟,术士说届时五皇弟就会醒来。”他拿着看玉佩时的神情看着元樱。
元樱低头浅笑,她不知该真笑还是假笑,宁檀深挽住元樱嗯手,“表姐我们去围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