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真的想听哎?”他摩挲的手往下几寸,警告的意味酝得指尖都在发力,那语气, 那动作,哪是真的想叫给她听?
果然,他接着说, “我倒是挺想你跟着褚晚杳叫我哥哥, 再不济, 老公也行。你看看你都是怎么叫我的,那个, 那个是哪个?”
苏茶:……
真是奇怪,越是喜欢、越是放在心上的人, 反而越不轻易叫唤名字, 于她而言, 他的名字就是秘宝,像是一块藏在心底的桃花源,容不得任何的污秽,甚至就连她自己的进出,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怕扰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她失语,本来看似占上风的对话为一股莫名游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停住,周遭的温度也顺着持续攀升。
就在微妙的氛围几斤走到顶峰化作实际动作冲动的时候,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一切可发展的暧昧。
闻声,苏茶受惊地从他身上蹦起来,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穿着外形没有露出什么引人遐想的马脚,才稳住气对门外的人说,“进来吧。”
边上的褚醉倒没她那么讲究,就是没发生什么,他也是恨不得制造些误会让别人以为他们就在干什么,所以在她蹦开的下一秒,他就又厚颜无耻地贴上来,拉小手。
林夕一脸我懂的贼笑,看看苏茶,又转过收敛了笑容,装作没看见两人牵着的手,和褚醉请示,“老板,问你借个人?”
昨晚苏茶没回宿舍,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和林夕说,她也没反应过来林夕是怎么知道两人捅破了窗户纸的,羞恼之中只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继续待下去极有可能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地方,遂她恶狠狠地上下扫褚醉一眼,无声又命令警告性极强地用眼神一字一字传达:放手!
不放!褚醉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她。
仍站在门口被无视的林夕瞧着这一来一去的互动,明明激动得恨不得摇旗呐喊,但依旧压制着躁动的小心脏满脸姨母笑地退了出去。
“哎……”回头见门口的人没了,只剩下一只握着门把的手还在悄咪咪地把门带上,苏茶作恶的想法一上来,猛地就冲着褚醉某个地方使了记“猴子偷桃”,趁他松怔,微微一使劲就挣脱了束缚,像尾鱼似地,贼精贼精地滑了出去,顺带砰地带上门,余他一个人在里面,“独守空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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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褚醉就把精灵旁白的戏份全部收录完毕。
其他角色的戏份也基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后期工作。
“今晚走?”关上录音棚的门窗,收拾完东西,苏茶晃了晃两个人牵着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