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一阵,那行提示消失了,也不见有东西发来,才收了手机。
快到饭点,外面走动的人逐渐多起来。
估计褚醉在来的路上,苏茶对着镜子捋捋,小小地修修形象,又把眼前所能及的杂乱地方收拾了下,就蹦跳着攀到窗户往外看。
褚醉一出拐角,苏茶几乎就认出他。
追星时代,尤其是单身女性,对于帅哥,似乎都有种共通性。
同样是穿着白衫黑裤的运动装,褚醉从拐出转弯那么短的时间,周围就好几对两两成双的女孩子们克制又疯狂地摇着对方的手臂,频频用眼神示意往他的方向看。
不单他们,自从褚醉搬走后,苏茶也是第一次见他穿运动服,有限的见面次数里,他都是西装进西装出。
和穿西装的正式不一样,穿运动服,没打发胶,垂着刘海的褚醉,奶奶的,乖乖的,加上一双夺命的白鞋,苏茶可以当场表演一个心脏爆炸。
有点骄傲,怎么肥事?
苏茶擦掉嘴角吧唧的口水,拉开门,挂上一个正常的标准微笑,朝走来的人招手。
那人点点头,脚下步伐似乎快了些。
把人引进来,苏茶就像在山里偷偷挖了宝贝端回家一样,门、帘子,通通拉上。
褚醉摘了口罩,看她噔噔噔地两边各跑了一趟,播音室就都黑下来。
啪嗒一声,顶上的灯又全打开了。
“你干嘛呢这是。”
苏茶僵硬地伸伸四肢,左右四处瞟,就是不敢和他直视,“那个,播音室平时不让其他人进。”
“这样。”褚醉不知信还是不信,也没深究,落眼到桌面那份稿,“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