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交稿之前,只要有空闲时间,褚先生都会和苏小姐尽可能地多接触。毕竟作品很大程度上是作者生生活的写照,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我和我的团队都相信,能写出这么优秀作品的作者,生活一定也是十分精彩的。为了更好地把作品展现到听众面前,我们特意做出以上决定。褚先生,您看,有什么意见吗?”
苏茶:……
就你有嘴叭叭!
“我觉得贵团队的决定不错。”
“谢谢夸奖。”祖宗脸上多云转晴,打工仔就得劲了,“那没意见,我们拍摄就开始啰!”声音轻轻的,打工仔飞快地屏息默数三秒,面前的人不作声,就赶紧拍手吆喝,生怕他反悔,“来,都注意!干活干活!”
“不是,鹿总监……”苏茶话没说完,鹿肖就用策划拍拍她的背,“苏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大人性格很平易近人的,你就把心揣兜里。来来来,位置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会你从角度看过去,我保证,全场最好的观赏视觉,你要是不满意,尽管告诉我!放心,对对对,坐这!乖啦~”
信不信再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苏茶被他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等鹿肖走了,她才放弃挣扎地瘫到靠背上。
“爸爸,您一会下水前把这个放在眼睛前,不用绑,就这么咚地跳进水,类似潜水的姿势,摄影师从那边拍过来,水的冲力把缎布往后这么一带,啧。”鹿肖陷入想象之中,感慨,“飘逸极了。”
褚醉:……
猪吗,咚地跳进水。
“你要不会说话就闭嘴。”
“哎,爸爸说的是。”鹿肖狗腿地赔笑,“哎,爸爸,你扣子咋全扣了?”边说还边下意识伸手去解扣子,只手指刚挨到扣子,就想起第一次好心帮爸爸拨拨歪掉的领带,爸爸拿起旁边足足三厘米厚的书就这么砸下去,力气大得他一个星期都用不了五姑娘,遂条件反射地收回手,“对不起爸爸,我不该玷污你矜贵的□□!”
“开始吧。”褚醉话说得轻飘飘的,两指却夹着刚才鹿肖挨到的扣子,吧啦一下,直接从最上头,硬生生地,连线一起,直接扯掉。
“是……是。”鹿肖抹抹额头的汗,瞅着那地上的扣子,总觉得要晚上一秒,这会掉地上的就是他被砍掉的爪子。
由于玻璃缸后面连着的是台梯,苏茶坐的位置是玻璃缸的正前面,故褚醉和鹿肖绕过去后,旁边就只有摄影师和前后奔走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