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醉刚从会议室出来,一下桥,就被迎面走来的人淋了半身的咖啡。
“抱歉,我不是故意,我给你擦擦。”
“老板,老板!出什么事了,要我和老高——”陆嘉言殷勤没献完,褚醉就被他聒噪的声音烦躁得当下掐了电话。
驾驶座的高程浩见怪不怪地降下半面车窗,朝不远处努努嘴,示意他看。
“真对不起学长,要不你脱下来,我洗干净再联系你。”
从会议室就注意褚醉,还没结束讲座就先一步离席就等在桥边的女人喏喏道。
“不用。”褚醉蹙眉躲过女人正欲往身上摁的手,并不打算和她多交谈,迈腿就走。
“哎,学长,我妈妈从小……”女人眼疾手快地抓住褚醉的衣袖。
褚醉脸色越发地难看,冷声打断她,“我不是你学长,也不需要你负责,麻烦松手。”
男人冷到掉渣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女人讪讪地收回手,男人便脱了外套,挽在手臂,避如蛇蝎地快步向门口那低调的保姆车过去。
看着褚醉臭着脸过来,车内的高程浩嗤笑地最后掠了眼那女人,好整以暇地敲敲方向盘,“老板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女人把指甲染得花花绿绿的,那女人也是运气好,没有被剁了爪子。”
“你个腹黑男,原来早发现了老板,居然不告诉我!回头再和你算!”陆嘉言放完狠话,便毕恭毕敬地下车接人。
“把它处理掉。”褚醉不耐烦地将外套丢给陆嘉言,也没管已经拉开的车门,自己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得嘞!”陆嘉言把车门关上,屁股刚压上坐垫,就听到后面的人毫无波澜地说,“以后别说那两个字。”
陆嘉言:?
“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