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箫且意注定要死,你不要难过。”
“废话,他要是死了——嗯?……我还以为最多废了一身武功而已?”
“这样的人,若失了一身武功,那他倒不如去死好了。”
耀司满面无语:“您能不能不要随便给人家乱下定义。”
听了耀司的话,开阳反倒沉默了,隔了很久才嘲讽地嗤笑:“你这辈子怕也就是对这箫且意是一忍再忍。”
“别这样,我也爱您。”耀司边说将熬得差不多的药从炉子上启下来,倒进碗里伸脖子看了看还不省人事挺尸的箫且意,很干脆地一仰头喝了一大口药,摁着他的肩膀就嘴对嘴地给一滴不漏地喂了下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开阳在旁边看的直皱眉:“喂个药,至于把舌头都伸进去么。”
“真他娘的苦。”耀司抹了抹嘴,呸了两声,拣过药铺老板给配的那一小点儿蜜饯全部塞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伸舌头进去了……好吧,我就行思着机会难得什么的,就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待遇,这王八羔子在床上那是相当——咦?”
开阳挑眉。
耀司:“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
开阳很认真地点点头:“你以为我想听你那些个闺房密语?”
耀司:“……滚。”
开阳当真转身就走:“让我留我也不留,看着你俩混一块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
这开阳一走,苍狼未回,箫且意挺尸,屋子里唯一能动能说话的大活人就还剩耀司一个。他摇了摇木轮椅,慢慢挪到床旁边,饶有兴致地歪着脑袋顶着不省人事的箫且意看了半天,最后乐了,明知道床上那货听不见还是自言自语道:“亏得老子从来不愿意做上面那个,不然说什么都把你上了,奸。尸都成。”
……
“不然老子说什么也咽不下那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