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兰香走后,白信禾就开口道:“接下来的事,世子也要听吗?”
语气轻快,像是故意打趣封行陌般。
封行陌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慢悠悠回:“本世子闲着无事,前来听听,在说查案办案什么的,还是本世子比较擅长一点,也许还能帮助郡主呢。”
白信禾也懒的反驳封行陌,“黄婷,你可知错?”
黄婷双手放在地上,头抵在手背上,不语。
“你是正八品仁勇校尉的嫡长女,深知乐女选拔的规矩,却依旧与外男私通,你可知错?也或许需要本郡主将贺家公子找来,问个一清二楚?”
黄婷身子颤了一下,音淼彻底懂了,黄婷每次与贺元洲通信之后,都会将信烧毁,但是贺元洲偶尔给黄婷送一些小玩意,什么女子发簪,胭脂,这些留着也不会让人查出问题,加上贺元洲也懂黄婷正值关键时刻,贺元洲也没有频繁跟黄婷通信。
而是每月挑初一,十五,要认真算来,她们通信也不过两次,而这件事黄婷没打算让兰香知道,毕竟这种事一旦被他人知道,那那人也会被牵连,黄婷不想让兰香承担不属于她的风险。
婷婷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为他人着想,你今日找不到的那些东西,早已经被兰香当做证据送给白信禾求功劳了。
黄婷也渐渐明白其中的缘由,她也懂了。
“这些日子,黄婷一直严格要求自己,从未与外男贺家公子私自会面,还请郡主明察。”
“臣女知道现在最重要最应该做的的事情是什么,纵使臣女与贺家公子心意相通,但是我们二人均是止于情,合乎礼。”
黄婷头挨在地上,声音带着哽咽,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哭,因为他们二人之间是清白的,如果哭了,那才是不清白,说不清楚。
“而臣女从未想陷害郡主,希望郡主给臣女三天时间,让臣女查个水落石出。”黄婷顿了顿,慢条斯理道:“我父亲守卫琼州,自幼便是教导臣女,忠义礼全,如今有人要陷害臣女,臣女不能平白被人陷害,如若三天之后,臣女还是查不出,臣女亲自了结生命。”
她们黄氏武将,祖祖代代,忠心耿耿,从未出现过奸诈小人。
黄婷不许有人朝她身上泼涨水,她的名誉受损,伤害的是她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