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想,又有点不敢想。
她经验不太足,也不是很有天赋型的演员,偶尔超常发挥的时候还会得到导演的大力鼓励,因此就算在同期中出众,经营的还是花瓶美人人设。
用赵小柚的话来说就是,要美貌有美貌,要演技有美貌。
她那般认真,又说出那番自我醒悟的话,让气氛变得逐渐凝重起来。
今天她穿的是条白净净的小裙子,长发变成一股松散麻花辫,法式刘海下一张巴掌大点的脸蛋透着满满的胶原蛋白,小胳膊小腿的,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难得很乖巧的模样。
岑则深眸注视了会,正要开口的时候,忽地听见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我勒个草,好黑的虫子,救命!”
下一秒,模样看似清纯水灵的小媳妇,就像个考拉似的,往他怀里一钻,双手和双腿借着冲力的惯性,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然后死死地扒拉住。
男人一丝不苟的衬衫,瞬间被抓住褶皱。
扒在他身上不说,还来回扭动,“啊啊啊啊吓死我了,那个谁,你快把它弄死——”
“呜呜呜这里为什么还有虫子啊,都没有人打理的吗。”
“我最怕虫子了,黑乎乎的,吓死人了。”
仿佛脚下还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似的,她让自己像个挂件似的挂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不肯下来。
软玉在怀,岑则只任由她扒拉着,眉宇间染着无奈。
果然,乖巧不到三秒钟。
从她手指的方向,岑则没看到一条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