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口的布鲁斯爸爸看着小朋友活泼的样子，想到了那团小小的奶团子，那么小的孩子独自生活在阴森恐怖的院子，怪不得卡洛斯害怕鬼怪，对当时的他来说，那些让他不安的，都是鬼了吧？

对布鲁斯来说，面对恐惧，他选择战胜，所以他成为了哥谭的蝙蝠侠，没有人知道，一个小孩是如何克服恐惧，成为恐惧本身的，可是这些道理放在小卡身上，他就奇妙的有点不想去想这个可能性了。

长开了的少年脸上还有小时候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眼睛，沾满了星，任何东西都没有让他改变，依然灵动依然坚定。

好似九天河汉，清浅清秀清明。

“身体没事了吗？”爸爸出声，蓝眼睛里目光淡淡，但落在孩子身上，是十足的关怀。

“没……”

“嗯哼。”

“……只是有一点点头疼，一点点哦。”

布鲁斯被逗笑了。

……

“找个地方，展示一下你的领域给我看看。”五条老师看着逐渐缓过来的小卡这样说，他要考虑一下学生的情况，然后制定相应的教学计划，虽然看起来不像和老师，但对什么都不认真的五条老师很认真的对待着自己的老师身份，即使他并不是很会教学生，但他也在尽力去做了。

“我试试吧，不知道能不能用出来了。”小卡回忆当时的情景，其实陷入了某种情况之后，他的思维并不清晰，只是遵循了本能，手势摆出来，调动全身的咒力，想着当时的场景，眼前似乎浮现出来对方庞大的身躯和攻防兼备的三个脑袋。

身体被反复贯穿治疗，小卡觉得好疼啊！反转术式用完之后好累，超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是不可以，他心里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情绪，很负面。

他在焦虑。

要是打不过对方怎么办？要是死掉了怎么办？攻击力为什么这么弱？为什么这个家伙这么强大，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呢？

他在愤怒。

愤怒被贪心害死的妈妈，愤怒人心的蛊惑，愤怒这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