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他，”杀了他，毁掉的是自己，杀了人，就再也回不去了，他在黑暗中保护这座城市，不仅仅是为了哥谭，更是为了拯救自己，拯救那天晚上因为散落的珍珠，而日夜梦魇的自己，“记住这点。”

“我知道，织田爸爸也说过。”卡洛斯点头，“但是他怎么办呢？就算我不杀他，他也会被诅咒杀死的。”身为咒术师，他不能看着人类被诅咒杀死，即使诅咒是因为这些恶人而诞生的。

“总会有办法的。”红色披风的超人缓缓落下来，有点担忧的看着小卡，“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小丑这边的诅咒看着好强的样子，担心它对小卡有影响的人间之神犹豫了一下下，把蝙蝠侠那句这是我的哥谭从脑子里划去，最后还是赶了过来。

布鲁斯是他的朋友，但他对小朋友也很关心——

总之蝙蝠不可能打卡洛斯的屁股的！超人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结果，听到这样的问题。

“超人！”

哇，一次性来了两个超级英雄啊！

“那，我问问五条老师吧！”小卡左手击打在右手手心，恍然大悟状，“五条老师是专业的！”

说着，从衣服兜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五条老师的电话。

自从上次和诅咒打架完之后，卡洛斯发现，不管是给家里打电话，还是给高专打电话，信号都挺好的，电话也没有和之前一样根本接不通，而是嘟嘟了几下之后就被接了起来——

“摩西摩西，我是五条悟，有什么事情吗？”

“五条老师，是我啊，奈奈子！”小卡接通电话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喵喵喵的状态，话多的不行，“你一定想不到我遇到了什么……”

三言两语总结到位，小卡疯狂的吐槽了一遍横……啊，不，哥谭的诅咒，最后把问题抛给了五条老师。

“放轻松~”对面其他时候靠谱力度大打折扣的白毛老师轻松的声音传过来，让有点紧张的小卡迅速放松，不管五条老师性格怎么样，那样的实力，就算隔着一个大洋，也是让人异常放心的存在，“我给乙骨打了电话，他会过去帮你的！到时候要听学长的话哦。”

两人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被无辜cue到的乙骨学长拿出笔，把任务单单上的咒灵划去，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随手将长刀塞回包裹里背到肩上，拿出手机，看到了五条老师之前发过来的信息——

“嗯？奈奈子？”那个小鬼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