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欢则再没看她一眼。径直扬长而去。
仆人看着慕长欢离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上前扶起了萧溶溶。
"多谢!"萧溶溶梨花带雨地向仆人道谢,靠着他问道,"方臣,你可知,师傅为何那般纵容大师姐?"
仆人已经在蜀王观做了多年地仆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起名字,他心中不禁涌出一股莫名地情绪,平息了一瞬,才道,"应该是有两个缘故,一来大师姐身上的血是师傅想要的,二来大师姐的天赋极好,师傅很欣赏她,甚至要将衣钵传给她,所以对待她,难免宽容了一些。"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慕长欢自身运气极好,又极有能力,当得上黑袍客看重。
但听在萧溶溶的耳中,却是浓浓的不甘心和嫉妒。
"我知道了,"只是,当着黑袍客亲信的面,她到底没敢说出来,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仆人看着萧溶溶走远,无声的叹了口气,往祭堂走去。
他敲了敲门,祭堂中传来一声,"进来!"
仆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祭堂中间的蒲团上,黑袍客睁开眼睛,看着仆人问道,"长欢下山去了?"
"是,大师姐已经离开了,"仆人答应了一声,随后又轻声叹道,"师傅对大师姐,似乎跟对别的弟子不太一样。"
"多话!"黑袍客闻言,冷冷的斥责了仆人一声,他方才已经和慕长欢说了太多的话,现在并不想开口。
仆人听黑袍客这么说,心思玲珑的他也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默了默,他躬身朝外退去。
黑袍客又闭上了眼睛。
其实,慕长欢除了血和天赋吸引他,值得他看重外。她的重情也是他颇为喜欢的一点。
一个重情的人总是会对另一个重情的人有特别地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