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溶溶薄唇紧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跟着,忽然出手,掐向青桐的脖子,狠声道,"现在要了你的命也不迟!"
"陈姑娘果然深藏不漏!"伏嬷嬷一直冷眼瞧着萧溶溶的变化,她在她出手的同时,后发制人捏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将她制住,冷笑。
"彼此彼此,"萧溶溶见当着伏嬷嬷的面杀不了人,只好将手收了回来。
伏嬷嬷不再犹疑,朝着萧溶溶摆了个请的姿势,"陈姑娘,王府已经容不下您,您请。"
"。。。"萧溶溶不肯走。
伏嬷嬷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再与她僵持,直接掐住她的命脉,带她朝外走去。
从蘅芜苑到前院,再从前院到王府外,萧溶溶就这样光着身子被赶了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她冷的要死,又恨得要死。
一离开王府,她立刻对路人出手,抢了衣服来穿。
伏嬷嬷看着这一幕,没有理会。
以后的事,她相信王爷自有安排。
萧赫的确安排了人跟着萧溶溶,他从来没打算放过她。。。
这桩事处理完,又将慕长欢的尸骨入土为安,此时距离他和韩副将的一月之约只有不到半个月,萧赫只能暂时离开慕长欢的坟茔。
走之前,他摸着她的墓碑,道,"欢欢,等本王进京与皇上交代完建州之事,便回来陪你和宁儿。。。你莫怕,等本王再回来,我们一家就不会再分开了。"
上京,叶馆养了半个月,身上的皮肉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乔景端特意让人给她定制了一辆轮椅,推动一旁的手柄,便能自由行动。
叶馆承了他的恩情,问他,"不能白要你的东西,你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