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严重!
慕长欢倒吸了一口凉气。
目送白府医离开后,她又在廊下站了一会儿,才脚步虚浮地往里走去。
"嫂嫂。。。"寝房中,萧溶溶已经醒来过来,只是脸色苍白如纸,若不是她还能发出一点气若游丝的声音,旁人只怕都会当床上空无一物,锦被下那团身子实在是太单薄了。
慕长欢被她这么一叫,险些落下泪来,她缓缓上前,心疼地看着她道,"我。。。来看看你。"
"嫂嫂平安,真好。"萧溶溶好像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副模样,对着慕长欢,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怨恨,只有对慕长欢转危为安的惊喜。
她这般谨小慎微又赤诚,慕长欢越发心疼她。
"嫂嫂坐。"萧溶溶用眼神点了点床边的锦杌。
慕长欢在她身边坐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萧溶溶却突然泪流满面,她伸出瘦弱的手,轻轻搭上慕长欢的手,带着满满的歉意和悲哀道,"请嫂嫂不要怪罪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溶溶的错,是溶溶痴心妄想,卑劣无耻,嫂嫂对溶溶这么好,溶溶却想与嫂嫂一起侍奉哥哥。。。"
面对萧溶溶的道歉,慕长欢想宽慰她,但是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能沉默,悲悯却又无奈地垂着眸子。
萧溶溶瞧着她这般模样,心更凉了,眼泪掉得越发凶,几乎喘不过气来。
慕长欢见她哭成这样,最后到底还是软了心肠,帮她顺了顺气,道,"我不怪你就是了,毕竟,你和他相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与他,正经相识,才不过一个月。"
是啊!
萧溶溶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