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嬷嬷服侍萧溶溶躺下后,忍不住问道,“郡主,我们明日还要去朗月院亲近王妃吗?”
萧溶溶浅色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波动了下,轻声道,“不必。”
“这是为何,打铁不是要趁热吗?”
萧溶溶侧过头,淡淡地觑了她一眼,“不是还有另一句话叫过犹不及?”
高嬷嬷不说话了。
萧溶溶停了片刻,又道,“嬷嬷可知道如何让一个人对你深信不疑?”
高嬷嬷懵然反问,“如何?”
“自然是连自己都骗过去。”
高嬷嬷恍然大悟,又忙不迭地拍马屁道,“还是郡主高明!老奴佩服!老奴佩服!”
萧溶溶厌烦她这副蠢钝如猪的模样,摆了摆手,神色有些倦怠。
高嬷嬷忙识相地退下。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萧溶溶后脚就冷了脸,眼底尽是厌恶。
接下来,有七八日,萧溶溶都未再去找过慕长欢。
慕长欢起初还有些为难,但渐渐的,也就淡了下来。
萧溶溶再来找慕长欢,是一个晴天,慕长欢虽然谨记着萧赫的交代,但想着朗月院里有这么多人,未必生得起事来,还是见了她。
多日不见,萧溶溶脸上丰腴了几分,瞧着身体是在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