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埕惊讶,“你又要嫁宁亲王?你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救柳家?这可不行。宁亲王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行的,大哥。”闻莺聊困了,“宁亲王人很好的,没有趁人之危,他对我也很好呢。”
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
柳埕觉得自己的妹妹好似没心肝一般,前些日子明明还在青山县嚷嚷着要嫁县令。
好容易把柳埕送走,已经深夜了,闻莺被柳埕七扯八扯的,把刚刚不好的预感不小心就忘了,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第二日闻莺要去找肖随,被王伯深沉的告知,王爷正在准备婚礼,新婚前新娘子和新郎官是不能见面的。
闻莺把昨晚的事忘了,王伯一提婚礼,闻莺笑得嘴巴都咧到了耳根子上,王伯笑眯眯的,闻莺被王伯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就跑走了。
闲来无事,闻莺便跑去医馆里看了胡云开。
胡云开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她去的时候胡云开正睡着,眉心紧皱,眼球在转,仿佛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闻莺刚在他床边坐下,胡云开突然疯了一样的伸出手乱抓,闻莺握住他的手,“大哥!”
胡云开的手在发抖,抖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紧闭着眼,眉心松了些,又安静的睡下去,闻莺在胡云开床前坐了半晌,手都被抓麻了,胡云开才醒过来。
胡云开迷怔了一会儿,才看清面前坐的人是谁,闻莺换了女装,胡云开忙把手松开,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柳小姐,抱歉。”
闻莺甩甩手,“大哥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我的命还是你救的。我这么多天都没来看你,你不怪我就好,身体好些了吗?”
胡云开有些苍白的笑笑,“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