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过我爹和我大哥的字,不过这不是我爹和我大哥的笔迹。”
闻莺说着问他,“怎么了?”
“这是查抄柳府时搜出来的,写这幅字的人一定知道什么线索,”肖随这才解释,“我对比了那几幅字画,笔迹都不是出自同一人手,只有这幅字我觉得眼熟,刚刚我拿各处搜罗来的笔迹对了一下,都对不上。既然你也觉得眼熟,这个人,约莫是青山县的。青山县你都见过谁写的字?”
闻莺一听和柳家有关,也重视起来,绞尽脑汁想了想,“我平日里在县衙,都是帮着温大人整理状纸的,应该……见过不少人写的字。这幅字,看着像是练过的,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找到这个写字的人,真的就能救出我爹吗?”
肖随也不好保证,只是说:“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会救出你的家人。天晚了,别想了,去睡吧。”
闻莺点点头,眼眶在肖随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中又是一酸,伸出手抱住他,吸吸鼻子,“那你呢?”
肖随喝口茶,“我再想一会儿。”
“……”
肖随又派人去青山县,把闻莺去过之后所有的状纸都拿了过来,然后有些累的揉揉眼睛,把那一堆状纸全丢给了快马加鞭过来、连水都没喝一口的暗卫。
拉仇恨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吃着点心,肖随问,“找到江哲了吗?”
“还没有。”暗卫低头看状纸,头都顾不得抬。
肖随把茶杯放下,“去胡家找找看,兴许在胡家。”
暗卫双眼放光,“主子我现在去找吗?”
肖随理所当然的摇摇头,“当然不,先找字,再找人。”
“可属下怕江哲遭罪。”
肖随拒绝,“不妨事,先不管他,他事情没办好,遭些罪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