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本王今日来不是来退婚的。”
“不退婚?”柳权不是很信,“那我也得跟你把婚退了,我闺女不喜欢你。”
温良远在一旁接话,“相爷说,柳小姐喜欢我。”
肖随头疼得很,摆摆手阻止了这个话题,“此事待相爷出狱后再说吧。”
柳权却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微臣入了这大牢,就没想过再出去。微臣入狱前求过王爷一些事情,王爷若是可怜微臣,便将微臣的心愿了了吧。微臣感激涕零。”
“相爷,本王是来问在您家中搜出的那些字画,相爷一点儿动静都没察觉出么?”
柳权疑问的看肖随,“王爷当真要帮我?”
肖随点头,“自然。”
“说实话,我当真不知,宛如凭空出来一般。”
柳权说着叹口气,“当初恩师离京之时,曾嘱咐过我,伴君如伴虎。我也早生退隐之意,可京中实在是没有可用之人才,想我柳权碌碌一生,最后却落得个谋逆的罪名,真是可笑。王爷,是皇上要我死,你救不出。”
肖随见柳权什么都不知道,没说什么,从牢房中退出来要走,温良远隔着牢门捞住他的袖子,“你不能走啊。”
肖随把温良远的手指掰开,“柳相出得去,你才出得去。”
温良远一撇嘴,“可我是被冤枉的啊……都怨你,你不让我把查出来的东西往上报……呜呜呜,你要是不管我,我就把你供出来,你听见没!你叮嘱一下这里的人,别对我用刑啊……”
温良远中气很足,想来没有饿着,肖随被温良远烦的耳朵疼,加快步伐出了大牢。
柳权听温良远嚷嚷,更嫌弃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温良远忆起了被谢老爷子的拐杖支配的恐惧,立刻噤声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