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那样跪在养心殿外,等着那刘统领派出去的人回来复命。
刘统领跪在地上,吓得脸色都白了,若这传国玉玺在他看职期间丢了,十条命也不够他丢的啊……
等到刘统领的人真的押了一个黑衣人来复命时,底下的人纷纷松了口气,刘统领更是激动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瘫软下去。
肖随则轻轻笑了笑。
黑衣人梗着脖子一句话也不说,刘统领得了命令起身,脚扣在黑衣人的膝盖上,轻轻一别,黑衣人便跪了下去,刘统领拿过他肩膀上的包袱,交给肖郓。
张宏顺接过来呈上去,里面确是传国玉玺无疑。
肖郓看了眼,便把玉玺又扔给张宏顺,说:“审。”
肖郓话音刚落,黑衣人嘴里咕哝了一下,片刻后便满嘴黑血,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把一心向佛的太皇太后吓得不轻,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念完之后对肖郓说,“皇帝既然找回了玉玺,也算是有惊无险,天佑我朝。哀家和皇后便先回了。”
“皇祖母寿辰,却有如此血腥之事,是孙儿办事不利,稍后便去给皇祖母请罪。”
太皇太后摆了摆手,被皇后搀着,颤巍巍的走了。
皇后走了两步,稍微回了回头,肖随站在大殿旁的一颗柳树下,手指摩挲着下巴,正沉思着什么。
柳条被微风吹着,轻轻擦着他的头顶。
皇后收回视线,安抚了太皇太后几句,扶着她转过回廊,待再回头时,就只能看到那红色的柱子了。
刘统领很快从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