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人都来了,谢旭的手捏紧拐杖,问温良远,“谁杀的?”
“许是……京里派的人。”
谢旭叹口气,闭上眼,语气有些痛苦,“到底还是容不下啊……”
谢微雨哭得不能自已,歪在谢独怀里,看温良远把火把扔到稻草堆上,火熊熊烧起的那刻,哭得差点儿没昏过去。
谢独安慰似的拍拍妹妹,皱着眉,盯着温良远看,温良远心虚地别开脸,拿袖子掩住脸继续哭。
衙役们看得一阵心酸,那些刺客向来是来杀大人的,怎么会把师爷杀了!师爷那么神通广大,怎么可能会死了,这让我们大人以后可怎么活啊!
外面哭得最厉害的时候,闻莺正咬牙切齿的在给小五熬药,闻莺掩住口鼻,拿着扇子,就差被熏死了。
煎好后,闻莺端着黑乎乎的一碗药给小五送过去,把碗递给他,“你说温大人能演的像吗?”
“不知道,不过温良远哭的本领很好。”
“……到底是谁要杀你啊?”
小五端起药抿了一口,说:“苦。”
闻莺慌忙站起来去给他端蜜饯儿,贴心的递过去一个。
随着秦雨时的落网,青山县再次回归风平浪静。只是县衙上挂起了白纱,随风摇曳着,闻莺每次出门瞅见的时候,心里都极其不舒服。
小五住在了她那里,每天晚上闻莺坐在自己的床旁边打瞌睡,或者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一到清晨,闻莺随着太阳光睁开眼,伺候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吃喝拉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