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发愁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你诈死这事行得通吗?去抓药、又把你抬进我院子,会不会有人盯着?”
小五靠在床上闭目养神,闻言摇摇头,“不会,来杀我的有两个人,一个去牢里看谢独了,一个大概回京复命了。那人杀我时,我用内力将剑尖向右逼了逼,还闭了气,她确认我死了才走的。”
“回京复命?会不会还会回来啊?”
“大概会,所以你煎药的时候小心一些。”
闻莺看着桌子上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皱眉,“可是……我不会啊。”
小五翻了个身躺到床上,很疲倦的闭上眼睛,闻莺又想到一个问题,“不是,你睡在这里,我睡哪里?”
小五十分自觉地回答,“睡在床边吧,你要照顾我。”
“……”闻言想了想,艰难地点头,“哦。”
温良远巡查完回来,已经入夜了。听完罗天青的意思,脸色也难得沉重起来,“我去瞧瞧他,明日就帮他办丧事。”
罗天青点头,“他的意思是,别闹太大。”
温良远点头,“我有分寸。”
罗天青这才起身告辞。
牢房。
谢独正歪头打着瞌睡,有迷烟从窗口弥漫过来,谢独掩住口鼻,回头发现值夜的狱卒一个个都倒下了,一个女子从门口施施然走进来。
秦雨时这次没穿夜行衣,穿了套天青色的衣服。
谢独没认真读过几本书,老听爷爷念叨一篇绕口的文章,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话——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