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时打断他,“上次为什么帮我?”
谢独开始不正经,眨眨眼说:“因为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呀。”
秦雨时扬眉,“你确定……不捉我见官?”
“反正真的玉如意也没有丢,其他的不关我们谢家的事,”谢独从秦雨时手里把酒碗拿回来,“我只是想警告你,别做得太过火,有人如果看不下去了,我保不了你。还有,青山衙门不是那么好惹的。”
“多谢忠告。”
女子的声音还留在耳边,谢独抬起头,身边已经没了人,笑着饮了口酒。
秦雨时没有听谢独的话就此收手,还是三不五时的去偷几件东西,秦雨时真正触怒温良远,是她偷了一车瓷器。
一车瓷器本是小事,坏就坏在秦雨时偷懒搬不动那些瓷器,又怕惊动了人,不能就地打碎,索性一把火将库房烧了。
要知道,那库房里还放着邻国的使者进献给皇上的几车云纱,一把大火把库房烧了个精光,邻国的使者驻留在青山县的官驿,听闻此事后拿两国邦交重重的批评了□□对他们的污蔑,扬言要立刻回去禀报他们大王。
温良远向来明哲保身,行事小心谨慎,打死也不愿意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出这么大的乱子,想他温家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烧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虽说小五给他漏了几道题,但他好歹也是皇帝钦赐的恩科状元!
小时候打不过隔壁的孙二虎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能被一个小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简直太过分了!
温良远安慰了使者,说一定会尽快找出放火的元凶,使者这才吹胡子瞪眼地、抱着云纱的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官驿等消息了。
温良远不再听小五 “等等看”的建议,派人在客栈、民宅一间一间的搜,闻莺有些发愁的问小五,“你说温大人这样能捉到贼吗?”
“捉不到。”
闻莺有些担心,“那你还不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