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莺拍着胸信誓旦旦的保证,拍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水浸湿透了,胸前的起伏已经微微透了出来,闻莺捉紧身上的干衣服,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屋内了。
一阵夜风吹来,闻莺顿了顿,鼻子一痒,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小五失笑的摇摇头,真是挺麻烦,比温良远麻烦多了。
谢家。
谢独坐在屋顶,对着悬在上方的一弯明月喝酒,耳朵动动,笑笑对着远方说:“秦姑娘这次是来偷东西还是偷人?”
谢独话音一落,便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树影中闪出,一个旋身坐到了谢独旁边。
谢独拍拍手掌,“好轻功。”
秦雨时漫不经心地笑笑,“轻功不好,焉能做梁上君子。”
谢独也笑,伸直腿眯着眼看天上的月亮。
秦雨时拿过谢独喝酒的碗,没有扭捏,给自己倒了一碗,仰头一饮而尽。
把酒碗放回去时,才意识到谢独正托腮看着自己,秦雨时擦擦嘴角,瞥他一眼,“看我作甚?”
“秦雨时……”谢独的声音很低,夹在风里,“是在雨天出生?”
秦雨时愣了会儿神,而后说:“不是,是在一个雨天被人捡回家的。”
“很好听。”
“嗯?”
“我说你的名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