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的命,就是为了拿你的命养心。算是你把命还给我了吧。”月关珏淡淡的说。
“我的命是我的,干嘛要还给你!”
闻莺心里半是愤怒,半是惧怕,房子阴暗,她靠着的墙也潮湿破烂,闻莺心里期盼着小五快些来救她,一边又想起邬菁菁父亲的事,怀疑地问月关珏,“邬老伯也是你掳来的?”
月关珏想了想,然后点头,评价的说:“他的血不纯正,差点把我的心养坏了。”
月关珏说着从案前起身,拿着一根管子朝闻莺这边过来,闻莺害怕的往后缩,“你离我远一点儿!”
月关珏又是飞速地移到了闻莺面前,极快的用小刀割破捆住她胳膊的麻绳,抽出闻莺的一只手,划破了她的手指,血一滴一滴流下,月关珏狭长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种着迷,拿管子在闻莺手指下接着。
血珠溢出来的时候,闻莺才觉得疼,挣扎着不肯配合,月关珏不悦地挑眉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刀子闪着吓人的白光,闻莺被吓得诺诺的。
月关珏只接了一小管血,把管子放回桌上,提了药箱过来,麻利地给闻莺包扎了伤口。
闻莺恶狠狠地骂他,“你这个打着大夫名义的疯子!你把邬老伯藏哪里去了!”
月关珏耐心地解释,“血被抽干,人就死了。”
死了?闻莺听言将自己的手从月关珏手里猛地一抽,瞳孔倏地睁大。
月关珏起身拍了拍她的头,“我会养你几天的,你的血很好,我会多试几次再抽。”
“疯子!”
月关珏被闻莺骂笑,“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是疯子。疯子又怎么样,他们不还是求着我救他们,我救了那么多人,杀一两个也不为过。我只杀对我有用的人,你刚巧运气不好,对我有用而已。”
月关珏的语气平平淡淡,就像杀个人是最简单自然不过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