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上的变化,奚浩倡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抚上陈竽瑟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别理他们,咱们快到家了,把家门一闭,就什么也瞧不着了。”
他的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似乎这些事情都无关紧要。想到刚来安阳镇的时候,连倒夜香的大爷提起他也一脸憎恶与畏惧。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的,想来一定很委屈吧!
这样的奚浩倡有些让人心疼,她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咱们快些回家了。”
可是这样温情的一幕看在安阳镇百姓眼里就变成了,小姑娘受了委屈,奚浩倡紧抓着她的手示意她别闹,他手上可还有她的把柄,所以小姑娘忍住委屈点了点头,屈服于他。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看到奚浩倡与陈竽瑟手牵着手亲密地走在路上的百姓都不由得这样感叹。
有了奚浩倡的话,陈竽瑟也就不再在意路人的眼光了。
快到家的时候,陈竽瑟遇上了王大爷。她记得,当初就是王大爷给她领路,她才找到奚家的。
“相公,我们能不能给那位大爷一张请帖啊?”,陈竽瑟拉了拉他的手,指着王大爷问奚浩倡。
“当然可以,娘子想请什么人便都请了来吧!说来真是失礼,我都还未问过娘子家中还有什么亲戚,如果能找到的话,都一并请过来吧!”,奚浩倡并不问她是何缘故,反正只要是她想做的,就让她做好了。
不过奚浩倡不问,陈竽瑟也会主动说出来,“我到安阳镇的时候,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位大爷,是他好心给我带路才找到你的。”
“原来其中竟有这样的渊源,那么一定是要将王大爷请来喝喜酒了。”,不过,这话说得轻巧,做起来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