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陈竽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那句话。
“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围在暖炉旁喝点催热的小酒可好?”,外面的风是真的大,奚浩倡没了外衣被冻得牙齿打颤,加上伤病未愈,他有些吃不消了河面上的冷风。
进了船舱,奚浩倡拉着她的手在暖炉上烘暖了,又替她斟了一杯烫过了的青梅酒。陈竽瑟酒量低微,喝了两杯脸就红了,而奚浩倡喝光了一壶青梅酒后又喝了一壶黄酒,借着酒意,他壮着胆对陈竽瑟说:“竽瑟,是我不对,我不该逾矩轻薄了你,你要是气我放荡无礼打我骂我也行,就是千万别不理我。”,说着他抓着陈竽瑟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陈竽瑟被他的行为吓到了,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又听得奚浩倡说:“是我不该,我皮糙肉厚的,别扎到了你。”
此时陈竽瑟也有了三分醉,看着奚浩倡这副模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终于说出来纠结了一天想说的话,“奚大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奚浩倡完全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也傻了,这事不应该由他来提吗?他可都想了好久了,怎么今天让人家姑娘说出了口。在他傻愣着的时候,陈竽瑟又接着说道,“你不能与我洞了房就不认账了,爹娘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过你的。”,因着那三分醉意,陈竽瑟说起话来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
“洞房?”,奚浩倡听到这两个字一激灵,吓得酒都醒了,他们什么时候洞的房?难道那天将她压床上后他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然后又忘了?不,这不可能!奚浩倡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洞了房,可她这幅样子显然又是真的,看着陈竽瑟水灵灵的大眼睛,奚浩倡开始头疼了,他这个禽兽,难道在梦中强了她,可他都做了好几次那样的梦了,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我,我”,奚浩倡一咬牙便决定了婚期,也不管什么袁不袁,葛不葛的了,眼前的事一比较还然是婚事要紧。他相信就算成了婚,他也能保护好她的,“那就在小寒过后腊月初一那一天成婚吧!”。
忽然外面烟花声响起,盖过了奚浩倡的声音,陈竽瑟听不清楚他讲什么,便大声的问:“奚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我们马上就成婚。”,决定了婚期后,奚浩倡已经有了新郎官的喜气,痛痛快快的大声回道。
奚浩倡拥着她出了船舱去船头上看烟花,这场烟花来的真是时候,像是专门为他而放的,而陈竽瑟的注意力却不在烟花声,一艘大花船从他们身边游过,花船上的舞裙歌扇,丝竹绕耳,男男女女皆欢声笑语。陈竽瑟一眼便看到一男子将一女子压在凭栏上亲嘴,惊得她瞪大了双眼说不话来,心里想道,这两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竟然当着人洞房。
在她震惊的时候,奚浩倡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连忙捂住了陈竽瑟的眼睛,然后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
在甲板上吹了些冷风,陈竽瑟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她抓着奚浩倡的衣袖红着脸问道:“奚大哥,怎么那船上好多人都在洞房啊?”
第40章 接受
“洞房?”, 奚浩倡听到这两个字又抬头看了看那条花船,并没有看到她说的那种事,倒是莺莺燕燕, 春光无限。
“外面风大, 咱们先进去吧!”, 那条大花船似乎是哪位达官贵人用来招待客人喝花酒的, 甲板上有几对男男女女行为放荡,奚浩倡怕会污了陈竽瑟的纯洁的眼睛便赶紧拉着她进了船舱, 小姑娘什么的,还是干干净净天真单纯些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