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富贵真够讲义气的,以后你受了伤我也给你送阿胶,送最好的阿胶。”,奚浩倡知道他平时最贪嘴,要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吃食出来确实为难他了,不过谢归谢,他爱打趣人的爱好还是没有变,称赞完他讲义气后又笑着打趣了他。
“我本来就讲义气,不过奚大哥你这样就不够朋友了,送阿胶可以,等你病好了就能送,我受得起,不用等我受伤了。”,王富贵忿忿不平的回道。
“好了好了,富贵别说了,咱们不是还有要事要办吗?就让奚爷和嫂子两人好好亲近吧!”,对着王富贵说罢又转头对着奚浩倡说:“那奚爷,我们先告辞了,嫂子您也辛苦,奚爷现今受了伤,全拜托您照顾了。”
陈竽瑟背对着他们,听他们说了这么些话,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屋里多了几个外男,她总是会有些不自在,现在他们要走了,她紧绷着的背也软了下来。
“多谢你们能过来看奚大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陈竽瑟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来,打算送他们出门,“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来了这么久,连茶也忘了给你们倒。”
三人齐声回道:“不碍事的。”
“一口茶水而已,嫂子何必这么见外。”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早就把奚大哥当家人了,就不必讲究这些礼节了。”
“知道你们没把自己当外人,说了这么久了,你们的急事不急了?”,奚浩倡巴不得他们几个早早地离开,见他们还站在原地说个不停,忙催他们走。
“急,当然急了,我们这就要走了,奚爷保重身体啊!”,说着对奚浩倡使了个‘我懂’的眼色。
陈竽瑟送他们三个出去后,又回了奚浩倡的屋,重新端起那碗粥继续给他喂。
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人都自在了许多。奚浩倡忍着心中的喜悦装出一副淡淡然的样子看着陈竽瑟小心的喂他粥,只是这粥喝得再慢也会有喝完的时候,待到碗里见空了,陈竽瑟折了帕子替他擦嘴的时候,奚浩倡一脸享受的昂着头好让她擦干净嘴角,可陈竽瑟却忸怩不安起来,他的唇里的自己这么近,又让她想起今早过来的时候发生的事了。
慌乱的替他擦干净嘴角后,她便端着碗匆匆离开了。他一走,这屋子又冷清了下来,奚浩倡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是无聊的紧,此时他又想起刚刚几个被他赶走的好兄弟了。
若不是他们刚刚来的不是时候,他也不会哄他们走了。奚浩倡撑着床沿想要下床站起来,可是一使劲胸前背后又疼得厉害,便只好放弃下床。
而陈竽瑟到了院子里,就看到阿柴从墙上蹦了下来,嘴里叼着她昨天下午送给奚浩倡的荷包,阿柴绕着她转了几圈,然后才将荷包放到她脚下。陈竽瑟捡起这个荷包,只是脏了点,没有被咬坏,她打算拿去洗一洗。
此时,李大眼在大街上竟然碰上了一脸不高兴的袁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