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师,老板这是……又发病了?”他试探地问道。
他也用了‘发病’这个词,酒店经理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红秘书,真英勇。
君辞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红温书已经见怪不怪,表情都没变一下,把手里的东西提给她看,“鸣玉轩的老板得知你要买这么多东西,特意问我用来干什么。”
君辞掀起眼皮子,“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也不清楚。”红温书身为一名合格的秘书,自然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君辞很满意,“不错,就这样说。”
鸣玉轩虽然是楚家旁支的产业,但楚家现在并没有拧成一股绳,旁支的明争暗斗并不少。虽然宁安市这家鸣玉轩的老板表面上跟他们是一伙的,但谁知道是不是在演戏。
红温书此番一趟几乎把鸣玉轩现存的香烛搬空,他手里的袋子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大部分在车里。
他一个人搬不上来,把酒店经理带去搬。
君辞提醒道:“搬到十二楼去。”
红温书点点头,和酒店经理一起出去了。
君辞坐在椅子上,思索道:“楼玉寒这几次变化的契机是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别人的身体出现变化好歹有一个契机,但楼玉寒这个,京城和日落国那两次他们都没在身边,不知道他是怎么变身的,这次他们虽然在身边,但还是没弄明白这个契机。
倒是恢复正常的契机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