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女娃既没有穿道袍也没有拿拂尘,但是那股气度,就比蕙兰请来的这个道士要令人信服得多。

蕙兰神情恍惚,还处在她儿子的朋友突然变成大师的震惊中出不来。

穆夏拿着朱砂和毛笔匆匆而至。

君辞把这两样东西摆在地上,蹲下去,伸手去扒道士的衣服。

穆夏忐忑道:“君大师,您想干什么?我帮您。”

君辞收回手:“好啊,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穆夏迟疑:“全部吗?”

“裤子就不用了,只脱衣服。”

穆夏顿时上手。

小道士被几名村民按着,对着君辞大叫:“不许碰我师父!”

“还挺护主。”君辞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看来你师父对你的洗脑很彻底啊。”

小道士愤恨地瞪着她。

“君大师,脱完了。”穆夏道。

这道士看着精瘦,实则肚子上的赘肉不少,皮肤白白净净的,显然是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缘故。

君辞看着辣眼睛,提笔在朱砂上蘸了蘸,在他胸口中间画了一道复杂的符。

符成,金光一闪,从他胸口流出的血开始往回倒流,没过几秒钟就收得干干净净。

除了道士胸口的那个大洞,其余地方没有任何血迹。

围观群众惊呆了,看向君辞的眼神宛如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