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人家穆夏家里这几天是丧事,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到处惹是生非让人家一家难做人,有这么坑同村人的吗?

大婶被陈秀芹这么一刺,水桶腰一扭,不甘示弱道:“就你陈秀芹会做人,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孬种,我还不稀罕!”

张君烛:“……”

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断送了?

“朋友,有你这么坑我的吗?”张君烛欲哭无泪。

君辞淡定地收好手机:“打蛇打七寸,她不是说她女儿好生养吗?我们就直接说你不会生,那她女儿最后的优势也没了,就不会再来纠缠你。”

张君烛:“……你这是歪理。”

君辞:“不管是不是歪理,有用就成,你爸不是也没拆穿嘛。”

张君烛好奇道:“你跟我爸提前通气了?”

君辞:“没有,我即兴发挥,他即兴接戏。”

张君烛:“……你们真有默契。”

君辞:“过奖。”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那位大婶再没找过他和季叶弦,甚至见到他们都绕道走。

第二天晚上是穆夏爸爸的正式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