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

“行了,说正事。”她把季叶弦拉到一边,问詹先生,“你之前有没有带奇怪的东西回来?”

“奇怪的东西?”詹先生努力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

“真没有?”君辞眼睛眯了眯,高深莫测地说道:“观你面相,天庭、面门黑气聚集,都快凝成实质了,不出三天,你就会见到黑白无常。”

詹先生一个激灵,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

他掏出小手绢擦了擦汗,战战兢兢地说道:“你别、别吓我,哪儿有这么玄乎?”

“我师父的本事那是你能质疑的吗?”这话一出,季叶弦第一个不干,“我师父本事大着呢,她说你要出事,那你一定就会出事。”

想到之前季叶弦和陌裳的本事,君辞又是季叶弦的师父,詹先生继续擦汗,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季叶弦见他只顾着擦汗沉默不语,着急道:“你倒是说话呀,要是真的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回来,早点处理才是正事,否则到时候又要出事。”

詹先生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闭了闭眼,下定决心般说道:“不是我拿回来的,是我儿子。”

季叶弦&陌裳:“……”

君辞:“嗯,料到了。”

詹先生看着君辞那平淡的表情,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我儿子两周前不知道从哪儿拿回来一个瓶子,他说那是真正的古董,专门找大师鉴定过,可以镇宅兴家,我就一直把它放在我的书房里。”

詹先生一家人吃住都在农场,他说的书房,就在农场最前面的那栋两层小楼房里面。

“然后呢?”君辞淡淡道。

“然后我的羊就遭了难了。”詹先生苦哈哈地说道:“要不是您的提醒,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两者之间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