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叶弦虚弱微笑:“不用了吧?”

容子晋:“……你不是大师的徒弟吗?为什么这么害怕?”

季叶弦:“谁说大师的徒弟就不能怕鬼了?我从小怕鬼。”

他心塞地叹气,但是现在成了君辞的徒弟,道观里还有一位货真价实的厉鬼,他想不见鬼都难。

容子晋心有戚戚焉,他拍了拍季叶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辛苦了。”

两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地拉近了许多。

相对于容子晋的反应,容时夫妻的反应就要平和得多。

容时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虽然对他的印象很模糊,但也不妨碍他想起爷爷时那充满温暖的感觉。

容夫人则是只在老相片上见过几次老人家,对他还挺好奇的。

更何况他是自己丈夫的亲爷爷,都是一家人,她心里倒没有那么害怕。

因此对于容子晋明显的害怕情绪,容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子晋,那是你亲祖父,有什么好害怕的?”

容子晋:“……”

“再是亲祖父那也是鬼啊!”

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但表现出来的表情就是那么回事。

容时捏着手指,又想打人了。

“君大师,您之前说的,我儿子是容家未来的希望,确定没骗我?”他再次确认道。

君辞点点头:“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