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她一边唱,一边跳,手舞足蹈,一会儿蹦到落地窗前,一会儿又蹦到沙发上,整个人陷入一种自嗨模式,谁也打扰不了她的世界。
她没有注意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大门也被打开了,她还在晃着脑袋唱。
“我去你全家的……”
“啪。”电视突然关掉。音乐声也戛然而止。韶初寄头发凌乱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到地上。
她把最后一句唱完“生的儿子是大煞笔。”
然后她从头发遮掩的缝隙中看到了边致的身影,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
“喝酒了?”边致问。
韶初寄:“……”没说话,就当她喝酒了吧。
边致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手肘搭着膝盖:“还是我不在家你很寂寞?”
韶初寄:“……”她醉了,不想说话。
非要她说的话,只能把刚才唱的最后一句送给边致。虽然她知道这样迁怒不对,但她就是想这样。
作死就作死。
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她慢慢朝边致伸出手,说:“上次你说要我去纹身,还算数吗?”
“……”边致似乎被她瞎来的脑回路疑惑了一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