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这手机也不是自己的,套着镶满大水钻的手机壳,又累赘又重。
一大早就被辣到眼睛,手机主人可以提升下审美了。
但是这手机怎么会在自己家里?
韶初寄撑着床坐起来后,目光扫了一圈房间,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一个十来平方的小卧室里。
床上和椅子上堆着不少衣服和包包,甚至在闭着的衣柜里也露出一件衣服的衣角。
地上还有零食垃圾袋。化妆台上的化妆品跟打完败仗的士兵一样东倒西歪的。
有够邋遢的,绝对不是她的房间。
忽然韶脑海中猛地闪过几个画面——
“忍太久了,我要任性一次,不用劝我。”她半夜给闺蜜简殊打电话,带着行李上了出租车
“各位乘客不要慌张,我们机长有十年驾龄,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空姐衣衫凌乱,强自镇定地安抚乘客。
“啊啊啊——”机舱内所有人跟着飞机翻转,狂乱地叫喊,就像洗衣机里的衣服似的。
飞机突遭暴风雪,撞上冰山坠毁的那一瞬间,韶初寄后悔了——她只是想逃婚,不是想死。
如果要在“嫁给边致”和“去死”中选一个,她即使再不情愿也会选择嫁给边致。
她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听话的乖女儿,大家眼中的“名门千金”、“大家闺秀”。还是头一回违逆长辈的意愿,任性了那么一回,结果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