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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好,危雀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她不会放过自己的。

也许跪在地上向她磕个头比较好?或者更gān脆点,掐死她,然后随便往地里一埋,就说从没见过她。

没错,这是个好主意。毁尸灭迹,死无对证……等等,挖坑太麻烦了,还是直接将她火葬吧。

珑曦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危雀这张脸,突然就回想起之前危雀给她看的画面。

那个如噩梦一般的画面——是慕离大婚时的场景。那新娘穿着一身红衣,手上持着一支玉笛,显然是危雀无疑。

想到这儿,珑曦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gān了。

他们两个会一起生儿育女吗,到那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那支玉笛正放在枕边,珑曦伸手过去,拿在手里端详着。这玉笛摸上去温润细腻,却颇有分量。

“这玉笛,是十四楼每代大当家的信物。”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珑曦眼见着危雀睁开眼,坐起身来,轻抚着被压出褶皱的衣裳。

她方才是装昏的?

“珑曦公主,你喜欢这东西吗?”她眉眼笑起来实在好看,“但是据我所知,你并不擅长乐器,那么对你而言,横笛的难度只怕会大些。”

珑曦立即将玉笛放下。

莫名其妙的说这个gān什么?曲乐是高雅人士玩的东西,她玩不来,也丝毫不感兴趣。前几日,戚国宫廷中排练舞乐,她试图用口哨为舞女们伴奏,却被赶了出来。

但慕离颇为欣赏这种擅长乐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