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说的也是事实,清河红着脸,“那是王悦啊,我……我忍不住。”
荀灌急道:“那也不能……那样!王悦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发之于情,止乎于礼。”
清河说道:“我们没有,我们只是睡在一起。”
荀灌:“都睡在一起了还没有!”
清河:“我们只是睡觉,没有做……生孩子的事情。”
荀灌盯着清河的眼睛:“真的?”
清河立刻躺倒在胡床上,“要不你验一验?”
荀灌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往清河身边一躺,“看到你今天应付太子妃的样子,又见你这么无耻躺倒,我就放心了。这才是过去的你,不服就战,无论是谁都无法令你弯腰,不择手段,快意恩仇,还有些不要脸。”
清河笑道:“你不喜欢怂怂的我?”
荀灌忙道:“喜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只是你希望恢复记忆,早点好起来,我们把你弄丢了,幸亏等到你回来,要不然我自责一辈子的。”
清河呵呵笑道:“王悦不是你朋友吗?”
荀灌道:“好吧,唯二。”
清河问:“周抚呢?他帮你说动周访搬救兵,你也为他们周家助阵,开疆扩土,收回湘州和荆州,这是过命的友谊吧。”
荀灌道:“唯三。我更正一下,你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
清河道:“你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
王悦卸妆更衣回来,三个好朋友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