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一脸认真和严肃。
朱标为难的看着他,说道:“七弟啊,涉及兵权,乃是大事,我也不能替父皇决断,还是要去奉天殿,我跟父皇说说吧。”
朱标不觉得淮西勋贵有这么大胆子,主要还是朱标天性仁慈,不愿兄弟有闪失。
他走进谨身殿,朝着朱元璋道:“父皇,七弟已经年长,可统兵,儿臣想给他请赐一支禁卫,今后随同去藩国。”
朱元璋板着脸:“他自己怎么不来说?”
他不喜皇子仗着兄长的宠爱,胡作非为,这既是利用兄长的性格,也是穷奢极欲的行为,众多儿子中,没有这样不敢担当的。
“这劣子定是怕咱责罚他,不敢来见咱。”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本。
朱榑能隐约听见大殿的回音,大步流星地走进奉天殿,来到朱标身旁。
“谁说我不敢来见父皇?入宫前怕父皇罚跪,儿臣还特意填饱了肚子,是父皇自己不惩罚我。”
“咱罚你作什么?”
“那父皇愿意给我护卫?”
朱元璋板着脸,冷冷道:“你可知道,将士是国家的兵器,穷兵黩武会使民生凋敝,你还未婚配,也没就藩,就想要兵马,如今京城太平无事,你要兵马做什么?”
“咱给你们兵马是要拱卫朝廷,不是当成家丁仆役使唤!”
朱榑悻悻地低下头。
朱元璋又继续道:“咱还没惩罚你,就来要赏赐,你可真给咱长脸!”
射杀勋贵子弟,朱元璋按理说要做做表面功夫,惩罚一下朱榑,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想匡扶朝廷的威严。
朱榑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朱标请示道:“父皇,太平街抓上来的南城兵马司的官吏,如何处置?”
朱元璋一字一句道:“全部处死!”
朝廷给藩王的护卫,是十二卫中的禁军,只听从藩王的命令,朱榑没有向兄长们借护卫的打算,他来到大本堂。
可是朱榑发现,大本堂的生员见到他,要么眼神躲避,要么直接绕道走开,年纪小的直接跪下来。
好像有我不知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