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谁都没有,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所以徐运良就成了你魏初的最后一张牌。”
“那又怎么样?”魏初确实不甘心,他甚至恨不得将不甘心三个字写在脸上。
“俞彦文已经派人去了宾州,我们在宾州的军队是不是要先撤走?”
魏甸瞟了魏初一眼,“若真查出些什么来,就把那官给杀了,一了百了。”
魏初一愣,陈旭安可是俞彦文看重的人,岂能贸然杀之?
魏甸看着魏初一脸惊恐,不屑的说道:“怎么这副表情?”
魏初道:“去宾州的是陈旭安和白言言。”
“白言言?问春宫的人?”
魏初点点头,“运良查出问春宫已为俞彦文所用。”
魏甸闻言,仰天大笑,“真是贼喊捉贼!难怪这问春宫一直剿灭不了,原来当今皇上就是个贼头子!”
魏初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魏薇和赵凌寒下意识将身体往后仰。
“靖北一事,皆是俞彦文与王昆所策划…问春宫的势力不可小觑,要不…我们还是先撤一部分吧!”
魏甸顿了顿道:“那赵竟的死可与俞彦文有关?”
魏初道:“死的蹊跷,但也不一定是俞彦文,毕竟我的嫌疑更大不是吗?”
魏甸笑道:“虽是政敌,倒也不至于置他于死地。”
魏初垂下眼看向棋盘,笑道:“死局了。”
魏甸起身说道:“走吧!该吃年夜饭了。”
魏初和魏甸走后,魏薇突然放声大哭。
“阿沁你怎么了?”
赵凌寒一直觉得魏薇怪怪的,特别是见到这两个魏老头,变得更加奇怪了。
魏薇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我决不放过他们!”
“什么?”此刻的赵凌寒依旧不解的看着魏薇,“你认识他们?”
“…”魏薇怔了一下,说道:“方才他们说问春宫已为俞彦文所用?”
赵凌寒肯定的说道:“是的,我也听到了。难怪每次追捕问春宫的人到最后都能被他们逃脱,原来这里面都是自己人啊!”
魏薇沉默片刻后,又说道:“宾州有魏氏的兵?”
“嗯,很奇怪,按理说,魏薇带的兵应该都在夜墨煊那里才对…除非,那是魏初私自招兵买马。”
魏薇正想说出去宾州的话,可转念一想,今日是除夕,再怎么着急也得除夕过后吧!
“阿沁,我们回去吃年夜饭吧!”
魏薇笑道:“走吧!”
赵凌寒不得不佩服魏薇,这情绪的转变还真快。
上一秒痛哭流涕,下一秒又是笑容灿烂。
他本想问魏薇方才为何会痛哭不已,可又怕魏薇想起伤心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墨煊赶在日落前进了宜州城,太守本在府上吃着年夜饭,一听夜墨煊已进城,嘴角的饭粒都来不及擦便匆匆跑了出去。
“卑职不知夜将军大驾光临,还望将军海涵。”
夜墨煊看着太守嘴边的饭粒,笑道:“无妨无妨!瞧把你吓得,快去擦擦嘴!”
太守摸着自己的嘴吧,那一粒饭粒掉在自己的手中,他一脸尴尬的说道:“将军想必还未用餐,不如与卑职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