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是再来一个什么花变成你的样子,我就容易区分了。”
“你。”
“我是不是很聪明?”
“你的确好聪明。”
她摸了摸他的手臂,上面的青筋忽然毒蛇般翘起,仿佛因某种神秘的欲望驱使的。
杨晴还没来得急问,就被他抱起掠了出去。
小楼忽然齐腰而断,倒下。
不远处现出一个人。
一匹马,一把刀、一个人。
盔甲在阳光下栩栩生辉,眸子冷冷的盯着荷花。
冰冷的眸子、漆黑的长刀。
荷花道:“沙场铁花?”
铁花道:“是的。”
荷花道:“你要杀我?”
铁花道:“是的。”
荷花道:“你杀得了我?”
铁花道:“也许。”
荷花道:“你有把握?”
铁花道:“也许。”
荷花不在说话。
铁花也不在说话。
话的尽头就是手中的刀,刀就是拼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其中没有别的选择。
人生就是这样的,这也许是人类最大的痛苦、悲哀。
荷花将怀里的杨晴放下,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