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次后,时间长如果不去荡两下,浑身都不舒服,是不是?”
杨晴叹息,说道:“岂止是不舒服?简直是睡不着觉?”
铁欲道:“聪明。”
杨晴道:“荡秋千能跟这个比吗?”
铁欲道:“简直是一样。”
杨晴不语。
铁欲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杨晴道:“你也是经过三次后就会觉得很刺激?很痛快?”
铁欲道:“是的。”
杨晴道:“时间长不去尝试一下,就会不舒服?甚至睡不着觉?”
铁欲道:“你比我想象中聪明。”
杨晴咬着牙,仿佛很苦恼。
“你第一次荡秋千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荡?”
“不是。”
“需要一个人陪着,才敢去荡,是不是?”
“是的。”
“其实这个跟荡秋千是一个道理。”
“可是我很怕,怕的要命。”
“荡秋千不也是这样吗?”
“是的。”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两次就好了,说不定时间长你不去尝试,会很不舒服,睡不着觉的。”
杨晴叹息,低下头。
也许名动天下的人都有自己奇特的思路,自己奇特的作风,自己奇特的毛病。外人非但不能理解、不能相信,简直无法去沟通。
在他们眼里,一件事明明是错的,在他们看来却是对的,一件事明明是对的,在他们看来却是错的,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却能放到一块聊着共同的沟通点,说的无论令你难受、还是舒服,都不能不去与之争论,也无法争论。
铁欲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杨晴喘息慢慢的平稳,躯体也没那么僵硬,慢慢的放松了。
铁欲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杨晴道:“是的,你说那么多话就是让我的心稳定下来?”
铁欲道:“是的,说话也是令人放松的一种方法。”
杨晴点头。
铁欲笑了,笑得像无恶不作的厉鬼,道:“第一次荡秋千的时候如果身体不放松的话,是很容易倒霉的。”
杨晴笑了。
她从未想到自己在生死搏杀、命悬一线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小庙外的云雾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