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指上一次你康复的比较快,你爸揍了你一顿,就好了。”
“那之前呢?”
“记不大清了,过一会你就自己好了。”
陆弈飞再次扭过头,凄厉地“唉~”了一声。
“这次,恐怕好不了了,遭受的压力好~多、好~猛、好~沉重!”
李圣俊苦起了脸,“别矫情。”
“你看我这个造型。”陆弈飞用手指着两个“驼峰”。
“像不像一匹被稻草压死的骆驼。”
“别比喻。”李圣俊紧盯着陆弈飞。
“你有听过,关于浮萍的诗吗?”
“不要吟诗!”李圣俊带上了痛苦面具。
陆弈飞闭上眼睛,感情充沛地开始吟诵。
“身似浮萍,雨打沉。”
“身似浮萍,如流水。”
“身似浮萍,本无根。”
“身似浮萍,何处依。”
李圣俊非常后悔自己的心软,但他现在必须得强颜欢笑还得细声细语,“跟你说过了,别排比!”
陆弈飞起身,看着李圣俊,“如果,有来生”
“滚!矫情、比喻、吟诗、排比你一样不漏是故意的吗?”
“来生来生来生,你一天到晚琢磨来生干什么?”
越说越气的李圣俊把陆弈飞下面的扁担扔走,“你给我起来。”
就在李圣俊想扔第二个时,陆弈飞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求你,我一无所有,只剩他了!”
“明天早上六点,去晨跑!”
“我尽量。”
“没有尽量,是一定!”李圣俊呐喊到。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