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弃婿来这儿做什么?”
“这可是醉月楼举办的灯会,他一个弃婿,竟然还坐在花船上,这,这成何体统?!”
“我看他一定是品行不正,所以才被娘子休了!”
…
“赵公子此言差矣,你从何处得知我是覃家弃婿了?!”李云济眉眼一抬轻笑道。
李云济一句话便将赵立反将一军。
虽然自己知道覃夕儿休了李云济,但此事覃家并未宣扬,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可看着李云济一脸嚣张的样子,赵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你若不是弃婿,我赵家又怎么可能上覃府提亲?!”
“赵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试问上京城谁不知道,赵家与覃家结为干亲?”
“覃夕儿可是你的义妹!赵公子,你这是有违天理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是啊!这赵家和覃家,确实是干亲啊!”
“确实有违天理…”
“赵将军一世英明,怎么这赵公子说话如此荒诞?”
“是啊…”
李云济三言两语下来,赵立便落入了下风。
众人的议论声很快便由李云济的身份,变为赵立的作为。
“你!”赵立面露怒色。
可面对李云济的字字诛心,赵立自知大势已去,一时间无话可说,颓然坐下。
全身湿透的疤脸三兄弟见状,忙上前劝诫。
“公子,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的…”
解决完赵立,船上已经只剩下李云济和覃夕儿二人。
刚才还热闹的岸边,也都随着苏灵等人消失不见。
此刻的梨花溪上,只有一条船和一对佳人。
“刚才,谢谢啊。”
覃夕儿说完,不经意地拨了一下耳边的秀发。
“不客气。”
李云济看着覃夕儿散乱的头发,忽然记起腰间的玉簪。
“这个…给你。”
覃夕儿愣了愣,有些害羞地接过玉簪。
“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
覃夕儿问完这句话,李云济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早就在几人的“圈套”之中了!
“这个,是他们准备的。”
“他们?哦…”覃夕儿看起来有些失落。
简单的两句话,却让气氛急速升温。
二人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为缓解尴尬,瞄准了船头的竹竿。
“我来划!”
二人几乎是同时握住竹竿,而后又同时丢开竹竿。
“咚”
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竹竿,二人陷入沉默。
而后便是捧腹大笑。
“要不,喝点?”
“嗯!”
……
“你老实说!你以前是不是装傻?!嗝~”
“不是!”
“那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嗝~”
“这,嗝~这才哪跟哪?嗝,跟老子要做的,还差得远!”
“你,你想做什么?!嗝~”
“老子要做,嗝~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