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道:“我给你擦身时一并去了。”
我后知后觉地叫道:“我昏迷时都是你、你亲自给我擦身?”
他轻描淡写地说是,见我满脸通红,反应极大,眼底蓦然浮出戏谑的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我的阴茎,故意说道:“小猴子,你喊什么?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没摸过?”
“……”
我若是小猴子,你又是什么?老猴子吗?
我心里不服,却感到腿间那物被他灵活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快感自下腹升起,欲望竟开始抬头,我正纳闷,便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忘了告诉你,你服下火灵芝后,体内淤寒之气已被冲散,以后莫练邪功了,我会给你另寻门心法。把腿分开。”
我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胸前,心道你忘的事似乎有点多。
却顺从张开双腿,希望得到更多爱抚,他以掌心掂了掂我的阴囊,调笑道还挺沉,修长的指尖划过阴茎来到会阴揉按着那里,缓缓后移。
我并未反抗,紧张得浑身僵着,他却突然抽手,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柔声道:“真乖,一会再让你享受,趴在这不许动。”
说罢将我掀过去伏在池边,我身子轻飘飘的,被他轻易推倒,瞄见他将白衣褪去,跨入池中,心想原来是不让我看,有何害羞的?
我早已不怕他,因为知道他根本不舍得伤害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便偏过头去偷看,只看到茫茫雾气后他挺拔的背影,身材魁伟,四肢修长,肌肉紧绷,与想象中无甚区别。只是那后背,即便隔着萦绕水汽也能看到他同我一样,也留着数不清的伤疤。
我怔了怔,这才明白原来剑寒清也不是生来便这么厉害的,想来那八年他也同样不好过。
正想着,他好似感觉到我的视线般,敏锐地回过头,我忙转身装作老实趴着,却因动作太猛摔进水里呛了好几口,他急忙将我从水中捞出,为我擦干身子。此人心肠冷硬,见我狼狈地咳嗽,好不凄惨,不但不出言安慰,反而冷漠地讥讽道:“一点儿都不可怜,这便叫自作自受!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我边咳边摇头,瞄到他胸前果然也落着更多更深的伤疤,心里颇为不忿,凭什么他自己可以留疤,却不经过我同意就抹去我身上的疤?
但也只是想想,面上什么未说,还十分乖巧。
花容月貌的侍女不知何时已将衣裳搁在旁边案几,松软干净,还带着熏洗过后的花香,他便将我躯干连着胳膊一道裹起来,包得厚厚几层,如同粽子动弹不得,才抱着我穿过庭院回到寝殿。
经过外堂时,我见到有侍女正跪于矮桌前焚香,素手挑起香丸置于香炉隔火熏烤,少倾,香气袅袅,飘满殿堂。我闻出有丁香,松香,龙涎香,也有玫瑰,其他香气分辨不出,味道舒缓令人放松。
又是焚香,又是沐浴,皇家人可真讲究。
我被他轻轻搁在床上,并未挣扎,也挣扎不动,惴惴不安地想他这是打算与我双修吗?我并不太在意淤塞的寒气,也不反对双修,只是他修的至阳内力,我修的至阴内力,那我岂不是又在下面?
对于此事我稍有顾虑。
正想入非非,却见他正垂眸俯视着我,又是那居高临下的怜悯,漆黑的眼底映着我失措不安的面庞,对上这双星辰般的眼,我困在肋骨间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接着,便见到他俯身以掌心托住我的后颈,缓缓地吻了下来。
我紧张地阖上双眼,感觉到他干燥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我的唇,一条有力湿热的舌挤入口中,勾出我的舌纠缠吮吸。
这是他第二次吻我。
先前我以为他在戏弄我,现在才知他当时应当是喜欢我的,所以才决定将我带在身边护着。
因为剑寒清与我一样,都是把自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若是决定将一个人带在身边捆缚住自己,定是因为喜欢上了这个人。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直到分开眼里还残留着雾气,半张着口,看他都不分明,却见他唇角勾起,似乎极为满意我的反应,蓦地将食指中指插入我的口中搅拌,来回抽插,刮骚拨弄着我的舌。
这番玩弄下我感觉到唾液溢满口腔,须很费力才能做出吞咽的动作,我觉得有些丢脸,偏头想躲开,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按住,动弹不得,越发得寸进尺地夹着我的舌头扯出。
我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咽声,他见我面皮泛红,目露哀求,便越发兴奋,将沾满我津液的手指递到我面前。这只手很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掌心有薄薄的剑茧,却不粗糙,是属于剑客的手。
我知晓他的意思,顺从伏下头,舌尖缠绕舔舐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干净温热,有阳光的味道,待我将每根指头仔细舔净后,又驯顺将他的掌心也舔得沾满津液,他满意地拍着我的脸笑道:“好乖,喜欢吃吗?”
我乖乖地点头。
他眼中玩味的意味更浓,在床边坐下,将我按在膝上,指尖细细描摹着我的唇,两指来回拉扯着我的舌头,极其温柔地问:“还喜欢舔哪里?”
“唔,我,我……呜……”
他声音一沉:“又不听话了?”